严妍能不答应吗。事到如今，什么办法都得试一试了。

孙瑜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。“……抱歉！”他自己也愣了。

见两人离开，严妍也准备跟出去。严妍没动，安全带也不解，“我没说要吃东西。”

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“胆小鬼。”却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
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，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。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他将菜单看了一遍，点了两个牛排和一些沙拉，还有一份土豆汤。“看着感情很好啊，像谈恋爱似的。”